掃墓節之旅
我的小米怎麼兩個禮拜過去連個芽都還沒有長出來,已經很失落了。apyang說太溼,sula說ini huya wa再等看看,我覺得我跟sula越來越像同一類的生物了,所以還是去問問看金姊好了…火車站後面那裡我要先整地,但是上面放的東西沒有拿開就不小心成為我懶惰的藉口,走了一圈yuyuh種的菜,好像有點信心,也許這兩天可以先去動動她,再順道去找payi阿望聊聊,看有沒有什麼東西是可以先種的。
“qrasi qrasi yesu, qrasi qrasi yesu~”墳墓前,我們家的婦女們唱著聖歌,齊聲禱告。同時,tama安靜地在旁邊倒了各兩杯的補力康跟米酒,還有檳榔,放在牌前的左右兩側,我問那煙呢?tama說點了放在墳墓後面,放前面就很像拜拜了。tama跟bubu的信仰常常起衝突,沒有誰對或誰不對,都集合成為是我的信仰。
然後今天一天的奇幻旅程,從崇德到古村swasal部落也是跨越了從北到南的概念,車廂內會把人距離拉近,沿路什麼都可以聊。在崇德墳墓前的卡啦ok認識了剪頭髮的阿姨(名字我要再多背個ㄧ千次!!!),原來我們即將會是同一梯次的同學,非常可愛的阿姨。古村因為好久不見的Labi Bawan姊跟Iyang Bowngan哥,也因為從來沒有去過的古村,聊的沒有邊際。看卡啦okMV裡的小溪,那個紅葉部落的哥哥問我們的部落還有這樣的溪流嗎?他說他好懷念那個溪還可以抓小小的蛤蟆,也還有打水的車子,他說他們紅葉的溪因為簽訂不平等的條約,起了水攔砂壩把應該有的溪水往瑞穗送過去了,他們有溪但是沒有水,我無法想像truku的山沒有溪水會是什麼樣的生活,至少我們都有夏天跳入溪水的身體記憶,然後還有那個家族脈絡的接水管路線跟夜抓溪蝦溪蟹的樂趣,以及湧湧不絕得山泉水。如果回憶取代了這些生態生活,那我們還會剩下什麼?深深地我覺得這是一件很難過的事情。
回程,也搭不到火車,睡在表妹的房間想著要做的事情,想著好像也沒有什麼用,早點睡覺早起回去加灣才是真的。抱歉囉 Ciming Miki說好給我的星期日,我再貼過去東華補給你❤也謝謝哥哥 Uking Lbak這樣載過來載過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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