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.07.20

  「摩梭人面對走婚情愛的嚴謹程度,遠遠超過你的想像,他們到底還存在著多少恆久不變的思想。在松娜身上,你看到了新舊血液的相互交織。過去傳統的走婚,早已不復存在今日的瀘沽,而未來呢?你祉能希冀,面對外來強勢衝擊的摩娑文化上有自己的一縷餘燼;但,你知道終究每個自主的生命,都有權利去選擇自己未來的導向和命運。思索至這,你的心不禁微微脹痛了起來。」---轉山,謝旺霖。
  經歷至現在的時間點,透過工作、對話,是一層又一層的見識,反回歸思考、再經歷、再反思考。從「我們要找回我們的主體性,與政府之間平衡對話」;到「我們自己要回復的傳統文化,是甚麼?不是以前的生活樣貌(歷史脈絡下,漢化已不可避免,我們正走向無法回朔的未來),而是部落的生活精神」,所以「別人身上沒有鑰匙,即便是王永慶也沒有,因為那把鑰匙要我們自己身上,你擁有那把可以改變民族命運的鑰匙」;再到近日「每個個體有他的選擇,透過不同的面相對自己、對族人有所付出與貢獻,而並不是要自組團體,強迫別人參與並排擠」之說讓我想起了德國的一部電影《浪潮》,透過專制獨裁的體驗思考民主與專制之間,「選擇權」是我在此片的簡短概念學習,就像今日看見謝旺霖的轉山這句話感觸特別多「終究每個自主的生命,都有權利去選擇自己未來的導向和命運」,每個個體有他「選擇」的獨立思想,我也一直在這之間游移,甚麼叫做「我們」,對於建立這樣的「我們」思潮裡,背後想要達到的目的又是甚麼?
  在這新舊交替的時代裡,我們又能夠抓住多少恆久不變的東西呢?
--2014.07.20 Yabung H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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